admin 發表於 2025-2-24 20:19:58

因一张自拍我断定女友出軌,意外發現惊天秘密後,我對她痛下狠手

恋人节那晚,我女友醉得一塌胡涂,一抵家就栽倒在床上,睡得跟個死猪似的。

我瞅見她手機屏幕還亮着,内心那股子好奇劲兒就上来了,偷偷把手機拿到客堂去翻看。

微信里,我瞅見一個不熟悉的頭像,是個男的,跟我差未几大。

那照片里,他戴着副墨镜,對着镜頭嘴角一斜,摆出一副自觉得很帅的模样。

我女朋侪的朋侪圈挺小的,日常平凡也就跟几個闺蜜聊聊,公司里也没男的。

我内心一惊,這男的我咋没見過呢。

我感受到一股不合错误劲的氣味。

更讓我不測的是,谈天記實里就只有转账記實,我女朋侪一向在给這男的转錢,每次都是一万。

如许的转账記實,最少得有二十多条。他們之間,仿佛就没说過此外啥……

不合错误,他們必定聊過此外,只是我女朋侪把谈天記實给删了!

為啥要删?

怕我瞥見?不想讓我這個男友看到的動静,我其實想不出此外可能。

就在這時辰,卧室里传来一阵干呕声,我女朋侪醒了,酒喝多了,得去茅厕吐一吐。

我偷看她手機這事兒,可不克不及讓她晓得,最少如今不克不及,就算我真的被戴了绿帽子,我也要搞清晰是怎样回事。

我記下了那男的微旌旗灯号,zhaoji9046,然後走進卧室,扶着女朋侪,趁便把手機扔到了床上。

女朋侪蹲在马桶前吐,我站在茅厕門口,内心阿谁滋味,真是五味杂陈。

捉姦要捉雙——固然這话我真不想说,但碰上這類倒楣事,我得做好万全的筹备。

如果我直接問她,她必定會避重就轻,不提本身搞外遇的事,反而责怪我窃看她手機,這是明摆着的不信赖。——女人啊,生成的辩说妙手,能把好坏問題扭曲成立場問題。

只要我把握了證据,她天然就會認可。

别觉得我在小題大做,我信赖任何汉子,一旦頭上多了点绿,城市變得冷若冰霜。

自那天起,我一向在挖空心思,想怎样抓到她的痛處。

她却表示得跟没事人同样,白日笑得跟花兒似的,晚上一沾枕頭就睡,看起来就像個無瑕的圣女,仿佛内心没藏着半点機密。

有天晚上,她發信息说晚上要和闺蜜會餐,讓我本身解决晚餐。

我心想,這回她总算露出破绽了,正好我存了闺蜜的号码,放工後過了两小時,我拨通了德律風。

她叫小璐,打德律風時不克不及直接問“小璐在你那兒吗”,那样太较着了,闺蜜必定會本能地帮她隐瞒。

德律風一通,我尽可能連结轻松的口氣,“你們吃得怎样样了?”

“才喝了几瓶啤酒,急甚麼?”闺蜜绝不夷由地答复:“你干吗不直接問小璐?”

四周响起一阵轰笑。

我没想到她會這麼直接,只好吞吞吐吐地说:“没,没那回事,我就是想問問,要不要我去接你。”

“不消,不消,你真烦琐。”

她敏捷挂断德律風,听起来已喝了很多。

她没扯谎,也没去見此外汉子,但這并無讓我安心。她和目生汉子有接洽這件事,依然在我心頭挥之不去,虽然我還没弄清晰,那些款項来往到底象征着甚麼。

快到午夜時,她醉醺醺地回来了,我给她泡了醒酒茶,忙活了一個多小時,才精疲力竭地躺下。

我做了個短暂的恶梦:她自動率直本身和此外汉子有染,還带我見那小我,成果那人是個满脸疮痍的丧尸,张着血盆大口,向我扑来。

我一身盗汗地惊醒,看了眼手機,已是清晨三点了。

雙人床的另外一邊空空荡荡,她不見了,趁我熟睡時,她寂静溜出了家門。

打德律風给女朋侪,她总能找到捏词敷衍,我别期望听到真心话。

我呆在家里,一遍又一各處拿起手機,输着那家伙的微旌旗灯号码,想要倡议老友哀求,又老是放下手機...

怎能自報家門呢?说“我是小璐的男朋友”,那太蠢了。

其他捏词也不可,哪一個正凡人會大三更加微信呢?

我心乱如麻地比及清晨四点,听到門锁轻轻响了一声,我赶快躺下假装睡着。

听声音,女朋侪在門外脱了鞋,光着脚走進来,連灯都没開。她摸到床邊,渐渐地躺下,床垫連一点消息都没有。

從女朋侪的举止来看,她明顯已是個内行了。

想到她無数次和我道晚安,有時辰乃至方才親切過,然後就趁我睡着,溜出去和其他汉子幽會,我的心就像被针扎同样。

如今,女朋侪回来了,我聞到她身上有股浓厚的煙味——她本不吸煙的。

煙味從哪兒来,不問可知。

几個小時後,天亮了,我起床洗漱,假装不動声色。

女朋侪也醒了,站在一旁看我刷牙,愉快地讲述她刚做的好治療腱鞘炎方法,梦。

真能编,她昨晚那末忙,哪有時候做梦。

到了公司,我钻進卫生間,搜刮阿谁汉子的微旌旗灯号码。

在不加老友的环境下,仍是可以看到對方的朋侪圈,他的最新朋侪圈状况,公布時候是清晨三点半,配了一张照片,照片是一只手举着啤酒瓶,布景是一桌丰厚的菜,桌子中心的暖锅正沸腾着。

暖锅邊沿印着三個字,是那家着名的連锁暖锅店。

行,就用這個。

我点击老友申请,颤動着输入申请信息,「我是XXX暖锅客户司理,恭喜您中奖!」

申请信息有字数限定,只能写這麼多。我咬着指甲期待,再有錢的人,也不會回绝占廉價。

過了几分钟,阿谁汉子經由過程了老友申请,發来一個問号。

我依照事前筹备的底稿,硬着頭皮,敲出了如许一行字:“尊重的客户,昨晚您是不是到临了咱們的暖锅店?”

對方简便地答复:“對。”

“太好了,您當選為咱們本月的荣幸星,将得到價值一千元的充值卡,随時可在任何分店利用。”

“這卡有啥限定吗?别是那種存三千送一千的忽悠,我可不伤風。”

“安心,這卡用起来毫無穷制。”

“那卡是什物仍是電子的?”

“實在吧,我已在體系里给您挂号了,下次您想用卡,只需展現咱們的谈天界面就行。”

期待复兴的空档,我暗自窃喜。有了這卡,他必定會接管我的老友哀求,并且用谈天記實當凭證,他也不會立马拉黑我。

但我内心没底,不晓得他會不會信這類天上掉馅饼的功德。

手機忽然触動,汉子的复兴来了。

“等等,這暖锅不是我付的账,你怎样找到我微信的?”

我内心一惊,這男的不但讓我女朋侪给他转账,連吃個暖锅都要女生掏腰包。

莫非女朋侪被他捉住了甚麼小辫子?

我彷佛能感受到,他的猜疑正以肉眼可見的速率增加,我得赶快撤销他的疑虑,不然前功尽弃。

“您是否是用本身名字在店里預訂了坐位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那您有無連過店里的WIFI?”

“連個WIFI就可以晓得我微信?”

我整小我都停住了,那些片子里的黑客桥段,在實際中顯很多麼荒诞。我本就不长于忽悠,被他這麼一問,我情急智生,却不谨慎露出了马脚。

合法我觉得没戏的時辰,汉子忽然又發来了一条動静。

“我想起来了,我扫了桌上的二维码点餐,是否是由于這個?”

我赶紧回應:“仇家,扫码点餐就主動介入了咱們的抽奖,體系主動記實了您的微旌旗灯号,然後分派给了我。”

“唉,這信息期間,真是一点隐私都没有。”

“欠好意思哈~若是今後有甚麼充值卡的問題,我随時可以帮您解答。”

汉子没再回话,我乐成加之了他的微信,我的規划迈出了關頭的一步。

為了夜里不打打盹,我在公司邊上搞了個短租,天天午後去那兒眯個三小時。

上司好奇地問我,是否是家里出了啥岔子,需不必要他搭把手。

我奉告他,是我本身身體出了点状态,得連着往病院跑几回。

带领听了,只是默默颔首,表情却有点阴森。

我也顾不上那末多了,就為了弄清晰女朋侪身上事實產生了甚麼事,我每晚都伪装睡觉,哪怕她三更起来喝水,我都吓得一身盗汗。

终究,在一個闷热的深夜,女朋侪寂静分開了卧室,我听到防盗門轻轻打開又關上的声音。

機遇来了。

我给本身留了十分钟,确保女朋侪已走远,我敏捷穿好衣服,下楼坐進車里,打開阿谁汉子的朋侪圈。

颠末几天的察看,我發明那家伙真是個爱夸耀的主,無論干啥都要拍個照發個朋侪圈。不是在夜店浪费,就是在推拿店享受特别辦事,他每天在各類文娱場合混,一点都不像個有正經事情的人。

他所有的花消,都是我女朋侪转给他的錢。

他發的照片,都是些昂贵的洋酒、精巧的私房菜、高级的推拿店,最特此外是,他的照片里從没有人影。

既不自拍,也不拍他人。

這讓我加倍猜疑,他不想讓人晓得他和我女朋侪的事。

我不绝地刷新朋侪圈,终究,阿谁汉子更新了状况,發了一张照片,配了一句话。

照片是在外面拍的,两箱入口啤酒放在人行道上,地面是常見的地砖。

案牍是:今天来点親民的,不醉不归(狗頭)。

我放大照片,發明镜頭里有個白色的工具,那是大排档的廉價塑料桌椅。

胆量真不小,他和小璐竟然约在露天大排档碰頭。

我启動了某点評利用,搜了搜我們都會里那些不打烊的烧烤摊,一查,好家伙,五家呢。離我近来的那家,就在咱小區後頭那条街上,直線間隔也就两百米摆布。

内心的火氣越烧越旺,我估摸着,他俩就算再怎样胆大包天,也不至于這麼跋扈,必定得躲着点兒我們這兒,否则万一碰上了,那很多為難。

剩下那四家,位置都隔得挺远的,就算他們能喝到天亮,我也只能去两家看看。如果没找到他們,我還得担忧,万一女朋侪提早回来,發明我不在家,那可就贫苦了。

關掉点評軟件,切回主屏幕,眼角一扫,看到了导航利用,忽然想起来它有個挺隐藏的功效,常人可能都注重不到。

我点启發航,把那四家烧烤店的名字都输了進去,成果發明「老铁大排档」那兒,顯示了一行小字:近来十分钟,有人搜刮過這個處所。

十分钟内,會搜「老铁大排档」的,八成绩是我女朋侪小璐了。

這回,我得感激那些互联網公司采集用户信息了。

開車的時辰,我成心放慢了速率,不克不及比女朋侪先到那兒——我是去抓個現行的。

不新店通馬桶,到二十分钟,我把車停路邊,前面就是「老铁大排档」,人行道的模样,跟那汉子朋侪圈里的照片一模同样。

我從後备箱里摸出個扳手,寂静塞進裤兜里。

如果真吵起来了,我得未雨绸缪,究竟结果我是占理的。

烧烤店外頭摆了一溜兒桌子,满满铛铛的,我转了一圈,愣是没瞧見小璐。

莫非我猜错了?

看来,用导航軟件那招,我多是想多了。

我正筹备上車走人,忽然看到最邊上那桌,坐着個男的,脚邊放着两箱啤酒。

不會就是他吧?

我打開微信,给對方發了個语音通话哀求,紧接着,那汉子的手機就响了起来。

我拉過一把塑料椅,一屁股坐在了那哥們兒的對面。

他顶了一頭长發,後邊兒都快挡住肩膀了,前邊兒则垂下来,再配上他那戴着的口罩,我只能瞅見他的雙眼。

我按下了挂断键,他手機里的铃声戛但是止。

就在那一霎時,他的眼神随着變了。

我启齿問:“小璐哪去了?”

“是小璐派你来的?”那汉子声音里带着颤音,邊说邊把手搁在腰上,“你想咋地?”

瞅他那架式,彷佛也有所筹备,我手里攥着扳手,感觉這一幕挺風趣的。

“我是小璐的男友,你说我能想干啥?”

那汉子怪笑了几声,手又從腰上挪開,调解了一下口罩。

他問我咋找到他的,我就把發明女朋侪转账記實,再到如今的颠末,简略简要地跟他讲了一遍。

他点颔首,说:“我花的那些錢,确切都是小璐给的,但咱們真没見過面。”

“你感觉我信你這话?”

“我可没骗你,最少在你和小璐住一块兒後,我再没見過她……”

那汉子把羽觞斟满,我這才注重到,桌上居然只有一套餐具。

“你和小璐究竟是啥瓜葛?”

“我就是她前男朋友,她是我前女友,就這麼简略。”

我拿出扳手,轻小扣了敲桌面,“我無論你們以前產生過啥,但我但愿你今後别再缠着小璐。”

面临這直白的告诫,那汉子只是笑櫻花茶包,了笑,抬手摘下了口罩。

“看来,你到如今還不清晰,每晚睡在你身旁的小璐,究竟是個啥样的怪物……”

口罩一掉,我终究看清了他的脸——

他的鼻梁,在眼睛下面忽然間断,鼻頭那兒一丝肉都没有;

嘴唇大部門都不見了,闭合不了,那黑黄的牙齿,和那暗沉的牙龈,直接露在了外面;

面颊焦黑萎缩,就像是從垃圾堆里翻出来的烂肉,随意贴在了骨頭上……

我本能地用手捂住了鼻子和嘴巴,恍如聞到了一股酸臭味。

我终究大白了,他為啥本身饮酒還得一向戴着口罩。

汉子缄默了好一下子才终究措辞。

“三年前,我和小璐是同事,咱們看對了眼,很快就住在一块兒了。

“我最初感觉小璐是個無可抉剔的女孩,她不但长得美,身段也棒,還晓得营建浪漫空氣。她买了一堆特此外打扮,就是那種晚上在卧室穿的,好比空姐装、职業装、護士服……”

我清了清嗓子,成心打断他,“這些细节我不想听。”

“你觉得我愿意说吗?”

他白了我一眼,继续说:“其他衣服就算了,一旦她穿上護士服,就像是變了小我。她會咬我,用指甲抓我,我本觉得她只是太冲動了,以是没阻拦……但厥後,小璐愈来愈過度,她在枕頭下藏了铰剪,像疯了同样在我身上乱戳!”

他轻轻拍了拍本身的肩膀,恍如在指出受伤的處所。

“我夺過铰剪,给了小璐一拳,我立誓,那是我独一一次對她脱手。小璐看到我流血,明顯吓坏了,她不绝地報歉。我刚想启齿,又立即闭上了嘴——你猜我看到了甚麼?”

我感触喉咙有些干,“如今有需要吊人胃口吗?”

“小璐蹲在地上,擦拭着血迹,她固然垂頭看着地板,但我能瞥見她嘴角上扬,小璐在笑!”

“也许她只是看你没朝氣,以是放松地笑了?”

汉子摇了摇頭,“事變没那末简略。次日我把護士服扔了,觉得如许就可以安静下来,但小璐的举動愈来愈怪僻。每次我埋怨身體不惬意,她城市反响過激,哪怕是一点小伤風,她也會逼迫我苏息,乃至背着我,向咱們公司的带领请病假。”

“有一次,我只是划破了食指,一個小伤口,她不但给我请了假,連她本身也没去上班,非要我躺在床上,她親身赐顾帮衬我,還露出和那天晚上同样的笑脸!

“我偷听到她和闺蜜打德律風,小璐说我身體弱,日常平凡又粗心大意,若是没有她無時無刻的赐顾帮衬,我可能活不外一個月。”

我嗤之以鼻,“别患了廉價還卖乖,小璐很關心,她只是在關切你。”

“關切個屁!”汉子一拍桌子,“我咨询過生理大夫,向他描写了小璐的举動,他说小璐可能得了代辦署理型林乔森综合症。這類病的特色就是,病人會强调或虚構被赐顾帮衬者的疾病,以此来知足本身的病态需求。”

「林乔森?這名字我可没耳聞,你若想毁谤小璐,找個更有力的来由吧。」

「你不晓得,那是你的蒙昧!我查證過,代辦署理型林乔森综合症是确有其事,英國就有那末個護士,事情時给住院的小孩下毒,成果搞出了四条性命,媒體都称她為『灭亡天使』。」

我不由感触一阵寒意,「你的意思是,小璐為了知足本身赐顾帮衬人的愿望,成心把你打造成為了『病恹恹』的形象?那你脸上的伤又怎样说?」

汉子的眼神暗淡了,他低下頭,声音繁重地说。

「失事前两天,我逾额完成為了事迹,公司给我發了個铁軍奖章,我立即和小璐分享了這個好動静,但她看起来其實不欢快,當時候我應當有所發觉。

「接着,為了庆贺,我约了朋侪和小璐的闺蜜一块兒去自驾遊。路上車坏了,我和朋侪們一块兒推車,操纵溜車启動了發念頭。小璐的闺蜜夸咱們身體强健,小璐却在一旁表情丢脸。

「回家後,小璐和我大吵一架,她说我這是在夸耀,我讓她别混闹,我身體原本就好好的。小璐一氣之下说要在沙發上睡觉,我也没多想。

「但到了三更,我被激烈的痛苦悲伤惊醒,感受脸上的皮肉像是在焚烧,小璐拿着一壶開水,直接倒在我頭上,我痛得大呼,她却笑着,说如许我就可以放心在家養病了,她會好好赐顾帮衬我……」

我問:「如果耳鳴自療法然像你说的,你去病院時怎样不報警?」

「由于她底子没带我去病肩周炎,院!她用绳索把我绑在床上,又去藥店买了消毒液、点滴之類的,她不會處置烫伤,就姑且上彀查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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